这样傅延才会气急败坏的上门来,然后她才有机会勒令他滚开。越远越好。
她又给腾一打,腾一也没接。
“这个女人是司家的儿媳妇?”
她端着小托盘往书房走去,还隔了一些距离,便听书房里传出女人的轻笑声。
“腾一,”她目光坚定,“你不要害怕,不管别人说什么,我永远支持你。”
“呸!”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没听过吗,最危险的地方其实最安全。”
祁雪川躲在阴影里,没出声。
司俊风点头,“比喻得很好,下次别比喻了。”
祁雪纯无语,他这是讽刺,还是夸奖?
那种又急又怒又躁的心情,他许久没有出现过了。
又说:“他只有在太太身边,才能真正的睡好吧。”
只是他防备很多,没留下证据,所以这次能逃脱。
话虽这样,他还是放轻动作,让一个月没那啥的她适应接受。
“好歹让我穿一件衣服。”走廊里回响祁雪川的呼嚎。
醒过来,又立即忙公事,和继续派人寻找祁雪纯。